这么说吧，“她出卖我，也在我的计划之中。”

他这样做，对她和那个神秘的女儿来说，岂不都很渣吗？

程子同也很头疼：“照这样下去，公司一时半会儿没法破产。”

“吴老板。”程奕鸣打了一个招呼，目光连扫过严妍也不曾，仿佛她根本不存在。

“躲只能解决一时的问题，”符媛儿摇头，“我就是送上门来，她也不敢拿我怎么样。”

哎呀，妈呀！

程子同抬手便要叫服务生，符媛儿已经站起身来，“我正好想要一杯柠檬水。”

“怎么回事？”符媛儿仍然是懵的。

牧野淡漠的看着她，对于段娜经常摆出的可怜兮兮的表情，他早就习惯了，他猜，她走的时候也会再次用那种恶心人的可怜表情看他，乞求他的些许怜悯。

“对了，”令月忽然想到，“钰儿的全名叫什么？”

“老大，”实习生赶紧道歉，“对不起。”

“关一年？那……那他的学业不全毁了吗？”

迄今为止，除了一些直播间的活动，她唯一愿意接的角色是反派，和这次的沙漠广告。

原来她是被程家的车接来的，难怪监控视频里找不到她的身影……

其实活着的难处她见过很多，也有很多人和程子同吃着同样的苦，但得到的却不比他多。

“子吟，我看这件事咱们还是放一放，”她挤出一丝笑意，“其实我想的潜入程家，打开保险柜什么的都是最下等的办法，我们想要得到这个东西，可以用更高级一点的办法。”